最
重要的是,为什么谢长生每每夸他,他都觉得不像是什么好话?
顾绯猗轻啧一声,手臂环在谢长生腰上,把他刚刚移出去的那点距离又捞了回来。
谢长生的后背就这样严严实实地贴在他胸膛上,散发着暖洋洋的温度。
像是抱了个暖炉在怀里。
顾绯猗只觉得舒适,从喉咙里低舒一声:“……呼。”
脚下,夹紧马腹,驱马朝前走去。
临走前,还不忘对侍从护卫们留下一句:“不用跟着。”
等顾绯猗驱马走远,那些战战兢兢的侍从护卫们这才终于敢抬头。
侍从护卫们面面相觑地互看一眼,都是一副有话想说的模样。
终于有人打破了沉默。
“掌印他……是不是脾气变好了?”
“……有么,我怎么感觉他更吓人了?”
“但感觉掌印这段时间心情都很不错。”
“唔,这倒是。”
突然有人想到什么,满脸悚然地深吸了一口气:
“嘶——你们说,掌印他不会是、不会是、不会是有人了吧?!”
太监因比正常男人少了那两个东西,没有那功能,通常更阴晴不定。
顾绯猗这几l年也是越来越难以捉摸,喜怒不形于色。
难得心情好成这样,让瞎子都瞧得出来。
说不准真是有了人呢?
只是,如果真有,又会是谁呢?
会是谁和掌印结成对食?
宫外的人,还是宫里的人?
宫女?后妃?还是公主?
人们面面相觑着,打了个寒颤,都不敢再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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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生在顾绯猗的指导下,也渐渐学会了如何控制马匹。
直行,后退,左转,右转,加速,停下。
顾绯猗道:“小殿下学起东西来倒不笨。”
谢长生谦虚道:“谢谢你,因为我考过驾照。”
顾绯猗问:“驾照?何物?”
“是退役勋章。”谢长生道:“是从一个男人的辱骂下成功活下来的证明。”
顾绯猗低笑出声:“又在胡言乱语了。”
他用指尖绕住谢长生的一缕头发,递到鼻前,轻轻嗅着上面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