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闺女一直想要红头花呢,我嫌贵了,舍不得买,如今瞧着我闺女想要的东西,别人还看不上。”
就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原来都是当孩子的,可是孩子和孩子之间的差距也这么大。
说白了,孩子养得好不好,过得好不好,全看父母。
这样看来,她们这些当妈的,似乎不太合格。这话一说,大家都跟着沉默下去。
外面。
沈美云和陈秋荷买了一大堆东西,两人身上都挂满了,都出来了。
陈秋荷还在碎碎念。
“那头花多好看啊,绵绵怎么不喜欢呢?”
她看了别人家孩子戴的也有。
绵绵抿着唇,吐出一个字,“丑!”
真的丑。
她才不要。
这话一说,陈秋荷待了下,忍不住点了下她头,朝着沈美云埋怨道,“看看你把这孩子惯的。”
“那两毛钱的红头花都觉得丑。”
沈美云倒是和绵绵是一个战线的,她说,“确实挺丑的。”
这话一说,绵绵眼睛亮了亮,“是吧,妈妈,那红头花还刮皮肤呢,肉疼。”
这——
沈美云嗯嗯,“等回去后,妈妈给你找个好看的,也是红色的,还不出眼的。”
她如果没记错的话,泡泡好像有。
听到这,绵绵顿时笑了,朝着陈秋荷道,“我觉得还是妈妈更懂我一点。”
陈秋荷,“……”
一个五岁的小姑娘,知道什么?
说到这,她又忍不住瞪了一眼自家闺女。
沈美云无辜,“妈,我觉得我们当长辈的,还是要适当听从孩子意见。”
这话一说,得到了陈秋荷一个板栗子。
等到回家后。
沈怀山和陈荷塘,已经把满屋子的门和窗上,全部都贴上了喜字。
而且,也不知道两人从哪里弄来两顶红灯笼,正准备挂在门口的屋檐下。
是陈荷塘扶着楼梯,沈怀山站在上面挂,时不时的回头问下底下人,“大哥你看看怎么样?明天我家美云结婚,可不能把灯笼挂歪了,丢她的脸。”
该怎么说呢。
仿佛一下子有什么撞入心弦了一样,沈美云心里暖暖的,好像在这一刻,她突然就明白了,父母期待儿女成婚的意义。
带着他们的期待和祝福,看着女儿幸福。
沈美云看着这一幕,突然就说不出话了。
楼梯上,沈怀山似乎没意识到,他们这么快就回来了。
便笑了下,“灯笼好看吧?我的一位病人昨儿的回去连夜扎的,还糊了红纸。”
语气带着几分得意和炫耀。
“好看。”
得了这话,沈怀山越发高兴了一些,“东西留着一会我来收拾,晚上美云你早点休息,明日一早有的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