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春兰点了点头。
老周又问,“你不是去找美云问她做生意的事情吗?她怎么说的?”
家里如今紧急情况捉襟见肘,现在不像是以前在驻队,基本上不花什么钱,如今出来了才发现什么都要钱,就是喝口凉水都要付水费。
更别说还有衣食住行了。
提起生意。
赵春兰的生意好了点,“美云给我出主意,让我做面食类的生意,说我擅长这个,而且刚好市场上没这块生意,我可以补个空白缺。”
“这确实是。”老周沉思了片刻,叹口气,“美云的眼光确实比我们毒辣。”
在做生意方面,他们自愧不如。
赵春兰嗯了一声,“改天还是要想办法,请美云吃顿饭,就当谢谢她了。”
而且,她没说的是现在不像是以前在家属院离得近,双方低头不见抬头见,这关系自然就不一样了。
如今离的远了,更应该好好维护起来。
老周以前从来不屑弄这个的,如今也被现实给磨的没脾气了。
他颔首,“你看着来就行。”
外面,偷听完父母讲话的二乐,闷闷不乐好久,他抱着球也没玩,而是安静地看着天空,喃喃道,“其实我知道的,我们家和绵绵姐家的差距越来越大。”
以前在家属院的时候,他爸爸是参谋,大院的孩子都捧着他,后来他爸爸要上裁员的名单了,好长一段时间大院的孩子都不爱和他玩。
那个时候,二乐就明白了人情冷暖。
而随着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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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东奔西走,他越发明白了这个道理,权和钱是好东西。
爸爸有权的时候,他们家就被人捧着。
沈阿姨有钱的时候,所有人都愿意捧着绵绵。
二乐紧紧的攥着篮球,“我也要有钱!”
他不想和绵绵姐姐差距太大了。
他想慢慢的,慢慢的一点点缩短。
沈美云尚且不知道,周青松没去参加升学宴在周家所带来的震动,她来到羊城了,就开始忙起来了。
先是去衣家查了下账,又去找高蓉看了下,夏季最新版的服装,一连着进了十几l款货后。
又去了一趟鹏城,直奔南山二街道。
不过才个把月的功夫,二街道的废墟和垃圾土坡已经消失了,出现在眼前的是成片的平地。
而且平地也开始下地基了,一道道沟壑里面,藏着工人在挥汗如雨。
最外围的位置,也是做工最快的地方,地基已经下完了,木桩也打好了,显然要开始见楼了。
沈美云看了一圈,找到了在忙碌的刘工头,“刘工头?”
刘工头戴着一个头盔,他闻言看了过来,只是一个月不见,他人黑了一大圈,只能看到一口洁白的牙齿。
“沈老板你来啊。”
他打招呼的同时,还不忘把手头的活给吩咐下去,远离的挖机,领着沈美云去了旁边安静点的地方。
指了指自己的耳朵,“你刚说什么,我没听见。”
因为在施工,这里一天到晚都是轰轰隆隆响个不停。
沈美云,“这边怎么样了?还算是顺利吗?”
刘工头,“还行,就是地底下不好挖。”他给沈美云指着那地基的位置,“看到没这里,表面是垃圾场废墟,实际地底下是大石头。”
“我听人说这是海里面化石,以前这里是海,后面海变成了陆地,这石头就留下来了。”
要不是这石头的问题,他们楼房早已经盖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