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像看着身后废墟,伤脑筋捏了捏鼻梁。“小遥,下次拆房子时候先提醒一下。”“我、我不是拆房子……我就是被吓到了。”“恩,没有怪你,毕竟是彭格列拆迁学校优秀毕业生,有这个结果并不让人意外。”宗像说道。一道冷风从香取遥身前刮过,他打了个小小喷嚏。“好冷……”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宗像内心并不如表面上平静,眼前发生这一切已经表明了一个趋势……香取遥异能,迈入了不可控方向。这次只是房子塌了,下次塌哪里就不好说,目前最紧要还是要引导香取遥控制这股力量。看他那副不在状况样子,宗像心里叹气,扫过四周,迟疑问:“羽君呢?”众人眼神一凝,连忙寻找羽踪迹,却只从废墟后方找到了被五花大绑铁肠,特制钢链即便是铁肠力气也无法挣破,取下堵住嘴巴手帕后,他道:“羽君带着那位织田作先生离开了。”“带了谁?”一个声音冒出来。“织田作先生。”铁肠见提问是太宰,想着对方应该没见过织田作,形容了一下他外形,道,“和羽君关系很密切样子。”中也倏地叫了一声:“织田作……对了,太宰你当初那个遇难朋友,不就是叫这个名字吗?难怪我觉得哪里有点熟悉,跟之前看到合照里男人长得一模一样。”太宰没有说话,而是瞪直着眼睛,眼里黝黑一片,没有高光双瞳看起来像是某种诱导他人堕落不详旋涡。好一会才找回了声音:“……还活着啊……”本以为和他收养五个孩子一起堕入悬崖尸骨无存人……在现场勘查了无数遍,却都只指向了一条必然死路。在他接受了对方已经死去如今,竟然有人说目睹了活生生织田作之助。太宰很想将之视为一个阴谋,毕竟羽这个人作风本就是物尽其用,拉一个人来冒充也不无可能。但……他真希望,织田作活着这件事是真实。他人没有感觉到太宰异样,绫辻用仿佛早就洞穿一切语气说:“早就预料结果,眼下看来情况还没有那么糟糕。”“这句话应该是我先说。”乱步不悦打断了他话,“既然鱼都落水了,第二阶段也可以开始了吧。”宗像轻笑:“果然瞒不过两位侦探。”却没想到他这话一落地,绫辻和乱步齐齐看向他,灼热视线像是火烤一般,让宗像有点困惑。“怎么了,我说话有问题?”乱步和绫辻互视一眼,绫辻深吸一口气才找回了自己发飘声音。“坂口安吾可以死了。”说好密鲁菲奥雷家族不可能有卧底呢!突然冒出了这么句话,宗像越听越不对劲。乱步咬牙:“你们王权者这么会玩么?”他脑袋有点发晕。“我之前应该没得罪过羽吧?不会给武侦社穿小鞋吧?”“我绫辻事务所重新开业没多久,可不想栽在这上面。”绫辻也觉得脑子有点发晕。有些真相早就暴露出了线索,半年前还健在国常路大觉,对羽态度就好得出奇,当时只以为对方是见猎心喜,现在……不愧是千年老狐狸,养出来小狐狸也不妨多让!本以为对方是想背刺白兰上位,是个很好合作工具人,哪知道背后还有这么多纠葛么!下好大一盘棋!宗像:“……”我为什么要多嘴。另一边,羽还不知道自己马甲被扒了一半。纪德是接应人,趁乱将他们两个带离那个混乱之地,在一辆外表平平无奇货车上,数落着织田作。“我是让你看好他,没让你陪着他乱来,万一被关了怎么办?殿下履历可不能留下坐牢这个污点!”织田作有点无辜:“小羽有自己打算。”在他心目中,羽聪明才智不亚于太宰治,这类聪明人走第一步时,就已经看见道路终点,既然答应了羽参与这次计划,他就会全盘接受对方安排,不会轻易发表自己建议。俗称,好好好,行行行,你说都对!“你太惯着他了,小孩子不能这么惯,偶尔也要拉拉缰绳,像这样。”纪德看透了羽奸诈,对已经被忽悠瘸了织田作可说是痛心疾首,他抬起右手,以羽无法躲过角度和速度,飞快敲了一记。羽摸着脑门,上面红了一小片,不敢置信喊道:“安德烈·纪德!你好大狗胆!死老头都不敢打我,你算痛痛痛——!”纪德收回手,冷酷无情看着被他又敲了一记羽:“那么请告诉我吧,尊敬小殿下。关于香取遥这个人,您看法是?”提到正事,羽收敛了脸上怒色,但还是戒备看着纪德,生怕对方还要打他。之前为了让织田作出山,他告诉了对方一些自己作死消息,被打了pp。现在又因为撇下纪德,带着织田作去敌营溜了一圈,被敲了脑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