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方恨少,经验不足,好多东西还是没玩明白。最可惜的还是,在梦里,他买的好多设备都没带过来。当然了,虽然昨晚也没用的机会。但如果梦里有辅助,等会儿还能在梦里再来几轮,试试用道具的感觉。梦里他收拾了半天床单,累得要死要活,这要是有套就不至于弄脏,也省得换了。不对,就郁宁梦里发洪水的状态,估计戴那东西也没用,能拦我,但拦不住他啊。房子买的时候,觉得面积还行,但真用起来,是真是不行。就浴室和卧室,实在施展不开,哪哪都觉得窄,胳膊腿都伸不开。特别是床,太窄。两下就把郁宁挤到床边了,还得再抱回来。外加狗儿子一个劲儿挠门乱叫,他们怕被打扰,只能躲在卧室,太憋屈了。当初就不该把它带过来,耽误他爹的好事。门外的二火持续挠门。靠,这傻狗,有完没完了。事完了还不让人消停,他爹做个春梦都做不……季南枫蓦地睁开眼,挠门声清晰可见,梦里的郁宁也熟睡眼前。季南枫视线下移,看到了满是红印的肩膀、脖颈、下巴,还有被揉得软趴趴的人。他急忙闭上眼。做梦,这一定是做梦,醒得太猛,眼睛晕了。季南枫深呼吸,心跳平息以后,他再次睁开眼。郁宁身上的印记没有消除,甚至……比刚才更红了。季南枫头晕目眩,回想“梦里”,自己的种种劣迹。难道不是做梦?他们昨晚,是真的……那什么了?草!季南枫一口气没提上来。郁宁身上的痕迹,吓得他没眼看,等郁皇大帝起来了,还不赐他一丈红?何况,自己老婆被弄成这样,真叫人心疼。这么白这么细嫩的皮肤,怎么就被给他给……疯狂盖戳。我真他妈是个禽兽!丧心病狂啊啊啊啊!不过,郁宁在他怀里睡那么沉,应该问题不大?狗儿子还在死命挠门,是故意吵醒郁宁?太心机了。他能晚醒一分钟,自己就能多活一分钟。季南枫缓慢坐起,不管了,先把傻狗弄起来关阳台再说。季南枫轻手轻脚,衣服都顾不上穿,一只脚刚伸到床下。身后有柔弱沙哑但恐怖的呼唤,“去哪?”季南枫脊背僵直,后脑勺都是麻的,“二火太吵了,我、我把他弄阳台去。”“不用,放进来就行。”季南枫不敢反驳,深思熟虑两秒后,他决定把二火放进来,把自己关阳台去。今日怕是必有一死。刚开了个门缝,狗儿子便火急火燎的奔进来,他看到郁宁发红的后背,气得到处乱跳,把脸往郁宁身边拱,委屈的呜呜叫。季南枫只看一眼,头都不敢回。郁宁叫他,“你去哪?”季南枫僵在原地,“阳、台。”“衣服都没穿,去那干什么?”季南枫想说罚站,但忍住了。好歹二十岁大老爷们,这么说有失颜面。“晒太阳。”
“晒什么太阳。”郁宁凶巴巴的,“过来,给我揉揉。”季南枫真慌了,他急忙回到床上,把二火挡在看不到的位置,掀开被子,“还是疼吗?都怪我,我是禽兽,我该死,你打我骂我都行。”郁宁把脚踝从他手掌脱出,“往哪看呢?”季南枫怔住,“不是那疼?我看都肿”“闭嘴。”郁宁用被子盖住,“那里没事,给我揉揉腰。”虽然都是初次,但郁宁看过些科普性资料,有浮肿是正常现象,外加季南枫的大小对他来说,确实有点吃力。好在自身能分泌液体,大大减少了不适感。相比之下,后腰的酸痛更强烈些。昨晚本该克制,但药效的影响下,郁宁持续处于亢奋中。这傻子又是个累不死的牛,自己不说停,他就像个永动机,根本没完没了。郁宁趴在床上,季南枫的手轻轻附在他后腰。郁宁的皮肤又薄又滑,他不敢用力,沿着顺时针的方向,慢慢揉捏。季南枫不敢开口,更不敢问,生怕哪句话说不好,会遭受非人处罚。其实罚站、被打被骂季南枫都不在乎,他就怕郁宁昨晚的体验感不好,又嫌自己力气大。万一不让他碰了,以后的几十年可怎么过啊!虽然以前信誓旦旦说柏拉图,但吃过一次肉的人,哪里吃得下粗茶淡饭。当然,考虑到郁宁心脏不行,肯定会节制。一个月浅浅的来一次,应该问题不大吧。季南枫敲敲头,不行,一个月太漫长了。昨晚刚快乐过,他兄弟又开始念念不忘、蓄势待发了。还是得治标治本,早点找到好医生,治好郁宁的心脏,改革的春风才能吹满地,老百姓们必将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郁宁不说话,二火委屈巴巴伸着脑袋,在郁宁手心里蹭。季南枫帮捏了会腰,忍不住问:“祖宗,力度还行吗?”郁宁揉揉二火的脑袋,“还行,下次记得轻点。”“哦,行。”季南枫收力。郁宁瞥他,“你腰揉这么轻,和不揉有区别?”季南枫十分委屈,“不是你让我揉轻点的?”郁宁:“……我是说那个,又不是这个!”“啊?那个?”“笨蛋!”季南枫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咱们下次还能友好建交?”郁宁:“……不然呢?你还想柏拉图?灵魂伴侣?”季南枫的嘴角扬到天上,“不不不,不用不用,咱们要做个俗人,大口吃肉。掌握绘画一项高雅艺术就行,别的没必要,都骗人的。”郁宁:“……”季南枫兴奋过度、情不自禁,低头吻上郁宁的肩膀,“老婆我爱你!”郁宁推他,“谁是你老婆!”“你都是我的人了,肯定是我老婆啊!你放心,我肯定会负责到底,保证一辈子疼你爱你对你好的。”“闭嘴!别乱叫!”“不让叫老婆,叫媳妇儿也行。我以后都听媳妇儿的!”手机在震,惊得郁宁翻身坐起。又因浑身酸痛没力,郁宁愣是没起来。“媳妇儿慢点。”季南枫赶紧凑过来,缓慢把郁宁扶起,又拿枕头垫在后腰,“好点没有?”郁宁食指放在嘴边,“嘘。别说话。”季南枫:“谁啊?”郁宁:“我爸。”他点下接通,“爸。”“丁警官托我给你点东西,顺便季贺文的案子,我还有些疑问,我们当面聊。我一会儿去你学校,到了打你电话。”郁宁脑子有点乱,“我、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