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贺文无奈摇头,“如果他想害你,就不会把证据设置多层密码,藏在那么隐秘的地方。如果他想害你,完全可以在抓进监狱后,把你的事说出来将功补过。”“但他通通都没有,他唯一做的,就是不停求人往外传话,希望能见你一面,仅此而已。”“儿子为你坐牢,你身为人父,竟无动于衷。”季贺文满眼恨意,“你说的没错,成胥的确是个畜生,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罪有应得。但都拜你所赐,你这种人才是最该遭报应的畜生!”“活该你妻离子散,活该靠亲生儿子找到的证据,把你送进监狱!”“活该!”季南枫点开电脑,登陆了nit青年画家联盟的官方网站,并搜索了郁宁的名字。在他的个人主页上,能看到他所有公开的绘画作品,还有相应作品的交易记录。郁宁为了给他筹钱,卖掉了很多喜爱的作品,包括那副,去年寒假写生时画的“冰湖梦境”。季南枫通过交易记录,找到了购画的买主,共二十多幅作品,全被同一人收购。季南枫点开购买者的个人主页。是个新注册的账号,上面没有任何动态都,就连ip地址似乎也修改过。季南枫尝试联系了对方。「您好,我看交易记录,您买走了郁宁所有的绘画作品。我也很欣赏他,请问,您能不能把这些作品转卖给我?我出双倍的价钱。」「或者我不全要,只要几幅可以吗?我很喜欢《冰湖梦境》,能转给我吗?我出三倍。」「实在不行,五倍也可以。」「要不我咬咬牙,十倍?」「朋友,开个价吧,我都收。」「朋友,你是中国人吧,明明在线,为什么不回?」「中国人不坑中国人!」「五十六个民族是一家!」scf:「不好意思,不卖。」「价钱好商量,放心,亏不了你。」scf:「再说最后一次,不卖。」季南枫:“……”草,这小子挺刚啊!行啊,我还就不信了。「给你两千万,卖不卖?」「行,一口价,五千万!我现在就打钱!」系统自动弹出提示。【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季南枫:“……草!”卧室的门被推开,身后是郁宁的怒火,“季南枫,你什么意思?”季南枫一头冷汗,急忙合上笔记本电脑,“啊?什么什么意思?”郁宁抓着份资料,“你在国外的公司,董事长为什么写我的名字?”季南枫:“写我的名,成立州不早就发现了。”“你骗人。”郁宁把资料举到他面前,“我查过了,这家公司是你十八岁生日当天注册的,而公司从成立初期到现在,董事长一直是我的名字。”在国外成立公司,对年龄要求和条款限制都很低,基本不受任何限制。季南枫赔笑,“我当时就是弄着玩的。但你看,这不是弄对了,刚好骗过了老王八。”他在注册初期,的确没有太多想法,毕竟,用郁宁名字或昵称注册账号的事,也不是第一次了。
虽然郁宁是董事长,相当于是公司的持有者,但所有事务的决定权都在他手上。起初,季南枫成立公司就是拿来玩,做一些互联网相关的业务。后来,考虑到国外的人工成本较低,也接了些制造生意来做。后来,他爸出事以后,他在国内安排,大部分的工作,都由于天泽来执行。担心被成立州查出,公司挣到所有款项,都没敢往他的个人账户打入一分。郁宁被他搞得没脾气,“占股分成又是什么意思?”资料上显示,公司的占股安排,郁宁持有百分之七十,季南枫持有百分之二十,于天泽持有百分之十。“祖宗,最少得给我百分之五吧,要不我以后在公司,容易没话语权啊!”郁宁憋着火,“我不是那个意思。”季南枫:“难道于天泽的也得要了?这不太好吧,虽然那小子偶尔不太灵光,但这段时间多亏他。而且,有个好兄弟不容易。”郁宁怀疑他傻,“我是说,你给我这么多权利和股份干什么?我不做生意,也不懂。”“就当聘礼嘛,多点显得有诚意。”季南枫热情凑上来,搂搂又抱抱,“等会我再给你转点,你拿八十八,这数吉利,我一点点就够。”郁宁推推他,“都给你,我不需要。”“那哪行,聘礼没有返还一说。”季南枫挤过来,到处乱亲,“老婆,你可不能悔婚。”郁宁用力推他,“起开,谁是你老婆!”“老婆,这白纸黑字,可都清清楚楚写着呢!公司给了,聘礼下了。你如果不要我,我什么都没了。”“老婆!我的好老婆!”“给我闭嘴!”从探监室出来,季贺文来到郁程面前。他主动伸出手,“郁律师,这段时间多亏您。”郁程绅士礼貌,“您客气,都是我该做的。”季贺文:“成立州,他会怎么判?”“就算轻判,这辈子也出不来了。”季贺文叹了口气,摇摇头,“可惜,更可恨。”郁程:“是他罪有应得。”“是啊,都是他咎由自取。”季贺文摆摆手,“算了,不提他了。”季贺文又说:“郁律师,您不忙的话,一起吃个饭吧。”“我想聘用您来我公司,当我们的法律顾问。您放心,薪酬方面绝不会亏待。”季贺文伸手请道:“要不咱们边吃边聊?”郁程站在原地,“季先生,吃饭可以,聊天也可以,但我有更想聊的事。”季贺文:“什么?”“关于你儿子和我儿子谈恋爱,并未经我的允许,私自同居这件事。”作者有话要说:季爸爸:??????季南枫:爹!儿子的幸福,都靠你了!!我今天要是能再搞出一章,就下午六点更,搞不出就明天多更。周四正文肯定完结么么!前十个宝按抓发红包。紧张季家别墅,房门紧闭的书房。季贺文火冒三丈,“你这臭小子,干坏事就干,怎么还让你岳父发现了?”季南枫又冤又无辜,“天地良心啊爸,我也不知道岳父大人怎么知道的!”季妈妈拍拍老公和儿子的后背,“都这时候了,还提那些干嘛,咱儿子又不是不负责。俩孩子你情我愿,这不都早晚的事。”季贺文愁眉苦脸,“问题是,我看亲家不太愿意啊!”之前谈案子,郁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