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和睦的家庭。但他还是因为没有稳定工作、赚不到钱、不能给孩子治病,最后失去了妻子、孩子和家庭。拥有不到的,总会拼命想要。不满足的生物,不眠不休地追逐满足的脚步。郁程放下筷子,“我去拿蛋糕。”几分钟后,郁宁看着面前的蛋糕,“怎么有两个?”郁程分别插上数字蜡烛,“一个是六岁的,一个是二十岁。”“是爸欠你的。晚是晚了,好在有机会还。”“许愿吧,宁宁。”当晚,在郁程的挽留和季南枫的强烈要求下,他们住在了这里。郁宁穿着柔软睡衣从浴室出来。扯嘴的季南枫靠在床边,“咱爸可太不够意思了。”“怎么了?”季南枫抽来毛巾,帮他擦头发,“衣柜里的衣服倒是不少,但全是你的尺寸,合着压根没打算让我进来呗?”“睡袍还能凑合裹,但你内裤的尺寸,我是真穿不了,这不得把我兄弟憋坏?”“话多。”郁宁躺进里面,“睡觉了。”因内裤不合适,下面空荡荡的季南枫凑了过来,“老婆。”“干嘛?”季南枫像个赖皮鬼,使劲在他身上蹭,“你说,咱爸这儿的隔音效果好不好?”郁宁按住他乱摸的手,“不好,别想。”“哦。”手被按住,季南枫的脑袋继续乱蹭,“媳妇儿。”“又干嘛?”“你刚才许的什么愿?”“忘了。”季南枫从郁宁手里挣脱,抱着他继续蹭,“你许了两个,就告诉我一个怎么了?”郁宁:“没什么好说的。”“求求老婆了还不行。”“睡觉吧,困了。”“好老婆,就告诉我呗,磨死我了,难受。”郁宁闭着眼,呼吸了两个来回,才慢慢说:“我希望,等我二十六岁时,你还会向我求婚。”赖皮鬼的手从他身上移开,蹭地坐起来,“郁大聪明,你什么意思?”“二十六岁?合着你那时候也不打算嫁?”郁宁:“过了二十六就嫁。”季南枫:“为什么?”被车撞击的画面闪现在郁宁眼前,指尖用力划过手心,“没为什么。”“你想急死我吗?”“六年而已,何况,这六年又不会分开。”季南枫急了,“那不一样,我就想要个名分!你知道名分对一个男人来说多重要吗?”郁宁:“……”他看向桌子上的盒子,是季南枫从车上拿下来,还非要回去拆的礼物。“你到底送了什么?”季南枫闷被子里,气哄哄的,“关你什么事!睡觉了,困死了。”季南枫用枕头压着头,再用被子盖住枕头,满脑子都是二十六岁才能结婚的事。
想来想去,他还是不爽,隔着被子发怨气,“我告诉你,等你二十六了,我还不一定向不向你求婚呢。你可想好了,过了这村就没这个店了,到时你后悔都来不及。”等了半天,没盼到回复,也没人拽他的被子。季南枫探出手,往里摸了摸,空无一物。草,不会生气了吧?他撩开被子,卧室已经关了灯。桌子上的礼物被人拆开,郁宁站在窗边,月亮在他身上镀了一层白边,毛茸茸的。他指尖挂着几乎透明的三角布料,从窗边缓慢靠近他,“你不求婚,以后没得看了。”季南枫抓紧被子,目光从三角内裤,转移到郁宁冰凉却诱惑的眼神。郁宁把薄纱内裤丢到床上,又从盒子里抽了条黑色丝带。他坐在床边,撩开季南枫的睡袍下摆,把黑色丝带,沿着膝盖,缓慢往上缠卷。缠到大腿内侧,郁宁停下来,拽着丝带的另一头,搭上季南枫的肩膀。“如果求婚,我就让你亲自帮我穿,再陪你试试,这里的隔音到底好不好。”郁宁裹着丝带的指尖,勾勾他的肩,“否则,就算了。”郁宁拽了拽丝带,季南枫的腿跟着上抬,“再问一次,求吗?”季南枫抓住薄纱内裤,魂都没了,“求!”作者有话要说:季狗【抓内裤,扑过来版】:老婆!我来了!!!宝们,下章是正文完结最后一章,5号,周四零点更。求婚大学毕业后,季南枫回北城接手生意,郁宁则拿到了保研的机会,继续留在北城。三年后,郁宁研究生毕业,留校任教,成为最年轻的老师,深受学生喜爱。异地恋的近四年间,季南枫每周五接郁宁回北城,不忙的时也会去京市陪他。到了寒暑假,郁宁会留在北城做“全职”男友。交往这些年,他们感情稳定,恩爱如初。但超过三天不见,或是季南枫喝醉的时候,郁宁的手机里,会收获一只撒娇的粘人怪。可怜兮兮叫着老婆,扯都扯不开。这四年间,因为思念,彼此曾给对方带来过无数次惊喜。最远的一次,是棉城的机场到墨尔本酒店楼下的西餐厅。因为思念,所有的障碍都成为了甜蜜的闯关,因为热爱,路上的荆棘都显得繁花灿烂。下课铃声响起,郁宁接到季南枫的电话,“老婆,想我没有?”郁宁抱着书,往楼下走,“某位男朋友两时前刚打过电话,问过我相同的问题。”“两个小时不够长?不值得你再想我一次?”郁宁笑着说:“够长,所以很想你。“我不信,得有真凭实据证据。”“课前点名,我满脑子都是你,还点到了你的名字,被学生偷偷取笑。”隔着电话能听到季南枫的笑声,“郁老师这么想给我上课啊。”“是啊,如果你是我的学生,我保证认真卖力。”“可有些学生天资愚钝,需要郁老师一对一教,行吗?”郁宁:“当然行。”季南枫:“通宵也可以?”下课期间,走廊人多,时不时有和他打招呼的同学。郁宁来到无人的消防通道:“不仅如此,我们还可以在任何你喜欢的地方,进行任何方式的通宵。”“郁老师,被你说的我都迫不及待了。”“季同学,可你半个月没回家了。”季南枫:“怪我,最近太忙了,这周末肯定回去,到时去接你。”“好,等你。寓此言”季南枫犹犹豫豫,“那个,你还记得周六是什么日子吧?”郁宁:“记得。”“咱们的约定,没忘了吧。”郁宁忍不住笑,“哪有你这么明显暗示的。”“我哪暗示了,我暗示什么了?”季南枫义正言辞,“你就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