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说话的机会。而百鸟不是左撇子,而明石国行是左撇子,平日里用右手,但认真起来会用左手——光是这一点,也不能让百鸟显露出左手不如右手这件事。在这些的buff下,c想让百鸟出任务也要休息的心思昭然若揭。百鸟除了接受这份好意之外,也没有别的什么办法。毕竟是自家队友的关心嘛。毕竟他们家自闭小d都难得给他主动发了个消息,他这次情绪的确明显到影响到了其他人。……有点诡异的羞耻。百鸟在心中评价道。百鸟看了看自己的暗堕情况,是几乎容易被忽视过去的最轻度,就和没有暗堕几乎没差了。身上也没有佩戴什么没有灵魂的其他刀剑,他就是干干净净一把“明石国行”,除了现在在流浪之外,正常到不可思议。很好,按照他现在的人设,他应该——百鸟沉默了半晌,默默找了个阴凉地躺了下来。嗯,按照人设,他现在应该睡懒觉了。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叶落成圆点搭在太刀付丧神的身上,胸口敞开的肌肤让某位传统派相当不适应。百鸟默默伸出手,又拉了一把衣领,拽着领口的动作像极了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恶人强迫。似乎是察觉到这个动作过于怪异,百鸟又默默松开了手。——换成了双手平和的摆在胸丨前,再在脸上盖一块白布,下一秒就可以推入殡仪馆了。哦,鉴于他现在是刀剑付丧神,那应该是推入刀解室才对。面色安详的刀剑付丧神就这么躺着,等待着他的有缘人到来。于是,还没有闭上眼睛,百鸟又猛地睁开眼睛,低声喃喃自语:“所以,关西腔、到底怎么说啊……?!”“你好嘞,再见咯,非常感谢下次不见?”“不是,等等,我到底在说什么?”百鸟猛地坐起来,捂住了自己的脸。让一个正儿八经说普通话的人去学方言,未免也太强人所难了吧!发音出错了?百鸟可以说是和明石国行截然不同的人。从穿衣打扮到性格特征,就没有一个点能对上,甚至口音都是如此。c想让百鸟休息的心思太过明显了,然而这样完全没办法掌控的情况,反而让百鸟这个总是在意细节的人更加焦虑了。口音问题——就和c说得一样,其实明石国行自己的口音都有些奇怪。但是有时候,这种有些奇怪的口音方言,反而更难模仿啊!还不如标准的方言来得好学习好吗!
穿衣问题……平日里穿着制服时,百鸟的内衬也是高领,手上也会好好套着手套。像这样衣领大开的情况,他从出生起好像就没有如此过。右撇子的人难以模拟左撇子的习惯,哪怕平日里明石国行出于偷懒或者别的原因用右手刀,但是真的日常生活之中,左右撇子的习惯真的非常明显。比如拿取东西,书写文字,自然不会刻意去用更不擅长的右手。如果这个时候还用右手,就是给自己找麻烦了,明石国行显然不是这种人设,这一点也变成了百鸟需要在意的点。除去这些,最违和的性格方面,更是百鸟最需要克服的一点。作为一直给执法队操心的副手,百鸟习惯了认真和稳妥,也习惯了给队友们扫尾,很少会有休息的时候,不如说他本就不是一个会偷懒的人。一个和百鸟近乎完全相反的人设,到底应该如何扮演?而这些东西,都需要日常的观察,或许还能撑一撑,撑到任务结束。但是口音……口音问题应该怎么办?百鸟从小就说标准语,熟悉一些的方言就是京都腔,但也只会听,简单的嗯啊哦,你好谢谢再见,勉强能说出口,可并不顺畅。总不能他去当哑巴吧?当哑巴他应该怎么和人交流?他又不会手语。难不成写字吗?这不是又要暴露他的笔迹和明石国行不同?不能装哑巴又不能真的说太多,光是想到自己之后要面对的,百鸟就想要叹气了。他靠在树干上,懒懒地支着腿,手指无意识地在大丨腿上敲打着。微风吹过散开的衣领,随意扎进裤腰之中的白衬衫漏了一截,扫过这一截衣角,百鸟感觉哪哪都不太对劲,并不严重的强迫症都犯了。开局不利说的就是他。明明此刻青年的表情冷淡,但烦躁的情绪还是轻易从他的身上透露了些许。百鸟略微垂下眼,他并非近视,因而鼻梁上挂着的眼镜一直向他昭示着存在感。他将本体刀随意摆在身侧第一时间能拿到的位置,双手扶住眼镜两侧,将眼镜取下来观察了一会儿。眼镜的反光让百鸟感到一些趣味,偶尔反射到从树叶间缝隙之中穿过的阳光,带起刺目的光芒。偷懒的话,戴着眼镜也不方便偷懒了吧?百鸟将眼镜和本体刀放在一起,靠在树干上,当不刻意做表情的时候,他脸上的神情就会冷淡下来。明石国行是下垂眼,一般这种眼型会天然给人一种“无辜可怜”的感觉,但是配上明石国行的五官以及气质,只会平添懒散的色气。尤其是明石国行有着一双相当特殊的眼睛,平日里戴着眼镜看得并不明显,当摘下眼镜之后,双色的眼瞳在抬眼闭眼间,总是格外吸引人。因为明石国行总是懒懒地垂着眼睛,瞳孔之中的红色总会被遮掩,仿佛一闪而过的红色只是错觉一般。百鸟稍稍仰起头,趁着此刻周围没有人,他一直活跃着的大脑也无声无息放松了些许。虽然他的确休息了一段时间,可是精神上的疲倦并不是那么轻而易举消散的。称不上“好累”,只是好像连呼吸都比平时显得绵长。百鸟的气质平和,呼吸平缓,在树影之下的构图犹如图像,因为静止而叫人下意识感到紧张,让人下意识想要试探一下此刻他是否还具有呼吸。所以当一只手向他探过来只是,百鸟本能一般举起手,牢牢抓住了那只手腕。紫色头发的青年抬起眼,些微的红色在抬眼间闪烁,双色的渐变瞳格外特殊,总叫人忍不住驻足。“……嗯?”略显含糊的声音从青年的喉间溢出,他有些疑惑地看着红发弯腰在他面前的短刀,眼尾稍稍溢出一些生理性的泪水。他打了个哈欠,眼睛都未曾往后面或者其他地方扫视,只是懒懒说道:“是你啊。”带着奇怪口音的短句仿佛是刚睡醒的关系,尾音含糊不清,倒也显得并不奇怪。爱染国俊微微皱着眉:“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啊?国行。”百鸟想说: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吧。然后他发现他一时间说不来这句话的方言,所以努力回忆着自己听过的短句,努力找了个能作为回答的,说道:“所以?”爱染国俊一愣:“嗯?啊……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