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亲沈满棠紧绷的侧颜,“但你也不用着急拒绝我。只要你想回头,我永远在你身后。”“只有我才是最懂你的人。”下周六放学,沈满棠规规矩矩地背着书包,站在校门口望眼欲穿,等着金朝的到来。常遇青站在他身旁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把想说的话都咽回了肚子里。沈满棠生辰那夜他们就已经约法三章了,他不得再干涉沈满棠追求金朝的自由。不过他也十分自信地认为,沈满棠在金朝那儿一定会碰壁。“你快走吧。”沈满棠往边上挪了两步,一点也不想被金朝看见他和常遇青站在一起。等会儿他家宝宝哥该生气了。常遇青铁青着脸,不情不愿地开车走了。沈满棠在他的车尾气后做了个鬼脸,嘟囔着:“无证驾驶,等会叫巡捕来抓你。”“嘟”的一声,远处一辆白车按响了喇叭。沈满棠定睛一看,驾驶座上的正是金朝家的司机,而后排的车窗帘后头,显然还有个人影。他握紧书包带,飞速跑到街对面,一把打开车门坐进了后排。“元宝宝宝宝宝宝!”沈满棠一个跨步就坐到了金朝大腿上,连书包都来不及放下便捧着金朝的脸亲了上去。“么么么。”他毫无章法地对准金朝的嘴唇,亲得格外响亮,“我想死你了,你快亲亲我。”前排的司机人都要石化了。这五秒内包含的信息量未免也太大了些。首先,他老板这么死板的人居然是断袖。其次,隆燊银行家的俊美少爷竟然也是断袖。最后,他俩还是一对儿!司机闭上眼,为自己即将被辞退的悲惨结局默哀三秒钟。“你干什么,快下去!”金朝当然没忘记前排还有个活生生的人了。他快速将沈满棠从腿上挪下,压低声音疾言厉色道。“我想你了嘛,你都不想我的吗?”沈满棠一点没觉得不好意思,压着金朝躺到后座上接着亲。“沈……沈满……沈满棠!”金朝无论想说什么,都被沈满棠用嘴堵了回去。一般的亲亲还不够,他还要磨着人张嘴,用舌头与他纠缠。哪怕金朝再不配合,也没法阻止嘬嘴的声音在车厢里弥漫。到后来他也只能放弃挣扎,任由沈满棠胡闹了。他的司机又没有间隙性耳聋眼盲,他就是再推拒也瞒不住了。司机以最快速度将车驶入洋房庭院,然后目不斜视地向他老板告辞。他也是个正常青年,哪怕看不到后排的画面,光是听声音也够让他心浮气躁的了。“到家了。”金朝推了推沈满棠的肩,提醒他道。“啵”的一声,沈满棠不情不愿地松开嘴,从金朝身上爬了下来。金朝飞速坐正,清了清嗓子,把刚刚被沈满棠弄乱的衣服整理了一番后才开口道:“下车吧。”“走不动路。”沈满棠倒在金朝大腿上,像小时候一样赖皮道,“有没有人能背背我呀?”“祖宗。”金朝无奈地把沈满棠推起来,然后迈到车外任劳任怨地蹲下身道,“上来吧。”“嘿嘿。”沈满棠将厚脸皮发挥到了极致,一路上还和金家的几个佣人们逐一打了招呼,直到金朝把他背到了卧房后才终于肯从人身上下来了。金朝喘了口粗气,刚转过身关上门,就被沈满棠按在门板上接着亲了起来。
“都一个礼拜没亲了,憋死我了。”沈满棠脸不红心不跳,勾着金朝的neck,仰着头费力又忘我地kiss着。金朝只是稍不留神,就又被这个狡猾的家伙打开了tooth,被迫与他deeplykisswithtongue起来。也不知怎么的,金朝的tongue就slipthrough沈满棠的pate,把沈满棠lick得浑身treble,就像是有一百只虫子同时在他body上爬般itchy。“嗯嗯。”沈满棠oan着。这份从未有过的sexualfort让他既害怕,又想要的更多。他报复性地lick了回去,然后如愿感受到了金朝给予的同等反应。等到嘴都kiss麻了,沈满棠才偃旗息鼓,低头沉默地勾着金朝的手把他往bed带。金朝不明所以地跟着他走到床边,然后又在沈满棠的指挥下打开了他的书包。“里面有盒雪花膏,帮我拿一下。”沈满棠说完便掀开被子坐了进去,然后自顾自地脱起了衣服。“你要擦身子吗?”金朝扭开雪花膏的盖子,把盒子递到了沈满棠面前。沈满棠微微摇头,往床的另一边挪了挪。他拍拍身侧,涨红着脸,声如蚊蚋道:“你先进来,我再告诉你要涂哪。”作者有话说为什么连拼音都不行。。。将就着看吧之后不写这种了甘蔗渣金朝看沈满棠扭扭捏捏的样子,狐疑地进了被窝,生硬地问道:“到底涂哪?”沈满棠含羞地翻了个身,匍匐在床上,支支吾吾道:“那……那里。”“哪里?”金朝端着那一小盒雪花膏,看着沈满棠袒露在空气中的光洁的背,心中燃起一丝不安来。沈满棠的脸烫得都要烧着了,他实在说不出那种话,便只能直接抓起金朝的手探到了自己身后。金朝像是触电般飞速撤回了手,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胆大妄为的流氓。“你疯了吗?谁教你的?”是心怀不轨的常遇青?还是十几年前的louis?金朝简直不敢细想沈满棠被别人玩弄的模样。“是画馆里的哥哥……”沈满棠把头埋在枕头里,呜咽道。“他弄你了?”金朝一把将枕头甩飞,逼沈满棠直视自己道。“不是……”沈满棠羞怯的声音里像是藏了一把钩子,钓得人只想狠狠把他蹂躏一番,“哥哥他有男朋友的,他们那个那个的时候就用的这个,说是这样好……好进去呢。”“听说……那个很舒服的,我们也试试呗。”沈满棠小心翼翼地挪了挪身子,把脸贴到了金朝的手上。“你有病吧!”金朝想也没想,“啪”的一声就把雪花膏砸到了床头柜上,然后掀起厚厚的被子,把那具细皮嫩肉的身子严严实实地盖住了。他是没想到,自己给沈满棠从小涂到大的雪花膏,有一天会被用在这种事上。床上那坨“小山坡”被吼后安静了许久,然后就如火山爆发似的剧烈地抽搐起来。“你哭什么?”金朝忍无可忍地把被子又掀了起来,没好气地看着这个白得碍眼的小身板。几秒后,他又不自在地把目光移到了别处。“我没和人这么弄过,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我?”沈满棠刚被拒绝时还觉得羞耻不堪,可转念一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