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地用嘴堵住他喉咙里断断续续传出的靡音,本就血红的眸子如今看起来更是可怕。他抽着气,使尽浑身定力道:“我上辈子欠你一条命,这辈子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只要你健康平安,长命百岁。”沈满棠歪歪头,觉得这话还怪熟悉的,想了想才记起来常遇青也说过类似的话。只是常遇青说的更多的是希望他能“开开心心”的。不过也是,只有在常遇青面前他才会展现出他那糟糕的真面目来。对一个行尸走肉的病人来说,开心才是最奢侈的东西。没了开心,长命百岁反倒是种折磨。不过他现在真的好开心。沈满棠揪着金朝的领口将他拉近,而后又重又响地亲了一下他的嘴,乞求道:“那你要一直陪着我。只有你在我才能健康平安,长命百岁。”金朝深深地看着他,似妥协又似心之所向道:“好,我永远陪着你。”两人对视片刻就又似磁铁般吸到了一块。沈满棠餍足了才想起自己的宝宝哥还干挺着呢,便又翻了个身把金朝压了下去。“你干嘛?”金朝被这想一出是一出的家伙给搞怕了,看他这般耀武扬威的架势,生怕他又搞出点什么骇人听闻的新名堂来。“fuckyou(中文版)。”沈满棠狡黠地笑着,一用力就takeoffj≈039;spajaapants,而后fivefrs灵活地reachtoj≈039;sunderpants。“金先生,很高兴地通知你,你是第一个享受沈满棠大明星service的人。”沈满棠扬着下巴,嘴角都快和窗外的太阳肩并肩了。“什么大明星,臆症犯了?”金朝pant着粗气,脑子暂时从privateparts回到了它该在的位置。“哼哼,我要演电影啦。”沈满棠加快手速,怕金朝不同意,便只能在别处下功夫吸引他的注意力,“你别凶我啊,这是江姐姐上周末特意来家里劝我接的。我要知道你要给我请先生抓学习,我肯定就不答应她了。”“你和江小姐拍?你们是男女主?”金朝努力集中思绪,想要厘清这是怎么一回事。上辈子江显颐被未婚夫和哥哥联手摆了那么一道,自然是声名狼藉,无戏可拍了。这一世既然没有江彩蝶的绯闻传出,那么想来他临行前嘱托常遇青的事已经摆平了。但他没想到的是,江显颐虽然事业长虹,没有走向堕落,可却又以另一种方式和沈满棠纠缠在了一块。沈满棠“嘿嘿”一笑,露着软糖似的一排上牙道:“对呀,没想到吧。我从小看她的电影,有一天居然还能和她一起出现在银幕上。”他俯下身,和金朝紧紧贴合在了一块,咬着他的耳朵道:“你可不要吃醋哦。”金朝本来是没这个意思的,可他表现出来的行为却又很难让人这么相信,毕竟就连正在兴头上的极乐之事都被他喊停了。“别动。”金朝晃晃脑袋,使自己能够保持足够的冷静,然后又开口道,“你们什么时候开拍?”“本来他们因为一直找不到男主演所以还要再拖个把月的,但是这么合适的我一出现,他们就决定提到下周开机啦。”沈满棠扭着身子,自卖自夸道。“别扭。”金朝差点没被沈满棠这两下给交代出来,他扶住沈满棠乱扭的细腰,瞪着他那越来越红的眸子告诫道,“你自己去和江小姐打招呼,就说我要全程跟着你,否则拍摄的事免谈。”
“好了知道啦,我会跟她说的。”沈满棠真以为金朝吃味儿了,心里都要美上天了。他一下下玩似的啄着金朝的唇,手下的动作也大胆了许多。“小心眼儿。”沈满棠含羞地睨了眼金朝,在调侃声中将他脆生生的甘蔗榨出了汁。吻戏胡闹到下午,沈满棠终于被金朝硬押着,背起书包准备去画馆了。“我画画可认真了,真的,少去一天也不打紧的。”沈满棠倒退着,一路退到了院子口也还在和金朝讨价还价。“昨晚加今早,你已经少去一天了。”金朝扭过沈满棠的肩,不容置喙地将他推出了门,“好好画,晚上我让司机接你回来。”沈满棠不满地做了个鬼脸,一转身却发现门外站满了彪形大汉。“妈呀,怎么这么多人?”他拍拍胸口,吓了一跳。“这些大哥都是我从陶老板那请来的保镖,以后会帮我们看守宅院,还有轮流护送你上下学。”金朝说话委婉了些,其实他今早睡不着时只是打电话向程大器开口要了两人做门卫,谁知陶园昌也在旁边,便自作主张挑了厂里几个力气大的一起送了过来。陶园昌:“反正你又不是给不起工钱,这样我还能再塞几个人进厂。我跟你说,昨天我才在街头遇到一对母女,说是从山东一路南下,逃难来投奔亲戚的,两人瘦的只剩一把骨头了……”“行了陶哥,你把人送来吧。还有再麻烦你帮我问问你同学有没有能辅导高中生课业的。对,全科都要,有的话也一并请来吧,价格随便开。”金朝按按太阳穴,交代完便挂了喋喋不休的热心市民陶先生的电话。但金朝确实没想到,陶园昌送来的人比他电话里说的还要多。这么些身材魁梧的人往门口一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里是什么销赃窝点呢。“你是不是在外面得罪人啦?”沈满棠揪揪金朝的衣摆,担心道。他二叔做生意手段干净,因此就连他这个小少爷出行最多也就是让胡叔和芦姐姐跟着,鲜少会用得上保镖。“没有,别瞎想,快去吧。”金朝打开车门,把磨蹭鬼撵了进去,再指了两个保镖跟着一同坐进了车内。今时今日他本不想让沈满棠和自己扯上关系的,只是这小孩看着乖,实则肚里藏了很多鬼主意,不放在身边看着他实在放心不下。等看着沈满棠走后,金朝才拐到身后的巷子里,上了程大器的车。“唉我说,你弟都这么大了,你怎么还跟管小孩似的管着他。他又不是姑娘家,还能被谁欺负了去?”程大器调侃了金朝一番,又回归正题,抖了抖报纸严肃道,“你看山东这饥荒闹的,一年了还没消停。你弟他大舅,在其位不谋其职,堂堂一个军务督办,赈灾济贫的事不做,竟还对贫苦百姓横征暴敛起来。”“傅明玺?”金朝接过报纸,粗略一看,想起了前世的一些事。“你这几年不在国内,知道的也少。你弟他大舅……”程大器看了眼金朝瞟来的颜色,改口道,“好好好,傅明玺,我叫他傅明玺行了吧。”“去年三一八那会儿,段政府不是因为屠杀情愿群众倒台了吗?傅明玺就审时度势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