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那家伙是这方面的专家呢。”对方状似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后又满是笑意的问:“所以呢,让您这么郑重其事交代我去做的事情是什么?”“让我猜猜,大小姐?还是那个据说被莫吉托那个废物暗算死的干部——波摩?”“既然你已经猜到了,多余的话我就不多说了。”老人的语气一下就冷了下来,连房间里的温度也好似在一瞬间冷了好几度。“把他们带回来,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既然你都这么说了。”电话里的声音依旧带着笑意,像是完全不在意一样。“正好我最近休假没什么事做,就放心交给我吧,老爷子。”“嗯,别暴露自己的身份。”“放心吧,我可不是那些废物。”男人笑着应声,挂断电话后看着手里的手机屏幕忍不住啧声:“看样子这次的事情给老爷子的刺激不小,连琴酒都不敢用了,啧啧。”“不过也是,听说波摩消失前和琴酒还有贝尔摩德关系很要好的样子,也是够稀奇的,这个世界上还有人能同时和那两人搞好关系,感觉这些年错过了不少好东西。”男人自言自语了一会儿,收起手机伸了个懒腰,转身走回身后的建筑。“先生。”踏进房门的下一刻,一名保镖样子的人小跑过来,恭敬弯身:“之前抓回来的那个人已经到极限了。”听到这个消息,男人脚步一停,嘴角向上勾出一抹带着笑意的弧度。“真是个不错的好消息,带我去看看。”“是。”这是一个很诡异的房间,房间内不见一点光亮,伸手不见五指,听不见一点声音。黑暗中有什么东西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宛若死物。——咔哒。一声开门的轻响在黑暗逼仄的房间里突兀响起,房门被缓缓打开,光线从打开的缝隙间照进来,光线成束,虽是不太刺眼的光,但对久不见光的人来说,那束光打在眼睛上带来的刺激也叫人不自觉闭上眼睛,泪水控制不住地从眼角滑落,沿着鬓角没入发丝。硬底皮靴踩在水泥地板上发出啪嗒声。有人从门外走了进来,身影挡住了屋外投射进来的光线,趴在地上的人睁开麻木的眼睛,无神的双眼映出逐渐接近的步伐。“真可怜。”房间里响起一声带着怜悯的感叹,多日来终于听到的人声让地上的男人眼皮轻轻颤了颤,反应迟缓地转动着眼瞳向上,想要看清楚说话人的样子,干涩开裂的嘴唇微张却没能发出一点声音。头皮上传来一阵刺痛,毫无力气的身体顺着头皮上传来的力道被动抬起,视线也跟着上抬。房门没有被关上,光线从屋外传进来,背着光半蹲在面前的人穿着军装,脸上却戴着一张和身上军装完全不符的诡异面具,色彩绚烂,花纹诡异。面具下的眼睛很黑,黑得甚至有点诡异,像一团不透光的浓墨,洇染在白纸上,叫人莫名感到不适。
“你……是……”男人虚弱的连发出几个音节都显得吃力,颤抖无力的声音若有似无,微微喘息。“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谁?”对方的话实在有些奇怪,他的大脑并没有受到什么刺激,记忆也没有丢失,哪怕这些天来度日如年,却不至于连自己的身份都遗忘了,只是反应有些迟缓。“来看着我的眼睛。”对方的声音放轻了些,带着丝丝蛊惑和诱导,叫人不自觉地跟着他的话去做,对上那双墨色的双眼。视线交汇,面具上那些诡异的纹路好似活了起来,在视线中不停旋转,他的瞳孔缓缓放大,大脑不受控制地开始放空。“告诉我,你是谁?”“我是……”男人嗫嚅着唇,双眼涣散无神,不自觉地回答问题。……一个小时后,一身军装的男人从房间里走出来,等候在屋外不远处的手下小跑上前,低头抬起双手。男人取下脸上的面具放到他手上,一边笑着说:“照顾好里面的大功臣,换个舒服点的房间送些吃的来,别让人死了。”“明白。”“去忙吧。”他摆摆手,让属下去忙,自己一个人走出走廊,踏上向上的楼梯。“波本,搜查科,公安,还有fbi……贝尔摩德虽然不怎么惊讶,不过还真是受欢迎呢。”“朗姆被捕后苏格兰也没怎么出现过,同伙还是和朗姆一样呢?”“算了,反正没什么区别,一个个慢慢来吧。”踩上最后一阶阶梯,不算刺眼的光线驱散了身后的黑暗,男人抬手挡住亮光,望着远方被乌云遮挡的天空,嘴角微微向上,近乎感叹似的开口:“今天天气真不错啊。”……诸伏景光来得很晚,虽然约好了在医院见面,但是等他到的时候,时间已经来到了晚上。立交桥发生的爆炸案也早在新闻报道中揭晓了事件解决与否的经过。没有伤亡,被嚣张的犯人布置在甲子园棒球比赛赛场的炸弹被许久不曾出现在大众视野里的平成时代福尔摩斯工藤新一利落解决,不仅找到了犯人,还将□□放置地点也顺利推理出来,配合警方将事情和平解决。只不过乘着夜色赶到医院的诸伏景光面色却不是很好,看得出来之前有特意打理过自己的形象,但周身的疲惫和眼底青黑却无法掩饰,叫人一眼就看得分明。他到的时候,上野秋实在萩原研二的病房里,被这段时间住院生活逼得快要发疯的萩原研二拉着他打了一下午的游戏,手上有伤反应不怎么灵敏的公安先生显然不是个很好的游戏伙伴,翘着尾巴企图让心上人看看自己有多厉害,结果上蹿下跳白白送了人头不说,还连累对方跟自己一起死的花样百出。饶是脾气再怎么好,一下午下来,上野秋实的脸也黑得跟被人欠了几百万一样,看着自己又一次被队友炸死,屏幕上显出gaover的字样,额上青筋猛地蹦了起来,气急败坏地丢掉手柄,转身掐住身边人的脖子摇晃,“白痴研二,你看看你都干了什么,这都第几次了,你这家伙绝对故意的吧!!”“诶!不是不是,小秋实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混蛋,你上次就是这么说的,说完就开车把我撞死了,这次手榴弹直接砸我脸上,明明马上就要赢了!”上野秋实跪坐在病床上,一张脸被气得微微泛红,咬牙切齿地瞪着把自己杀死的猪队友,萩原研二没受伤的手搭在他腰上小心护着人免得他掉下去,还挂着石膏的手举起来搭在耳边做投降状,一脸可怜兮兮的表情讨饶着,眼底却裹挟着浓郁的笑意。“我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