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连升怕姜茶说一些关于徐秀英的话,所以拿着手机出了门,站在院子里的树下拨通了姜茶的手机。
没想到接电话的不是姜茶,居然是曲麦冬。
“喂,姜行长,是我……”
“他在洗澡呢,你有啥事?”曲麦冬小声问道。
“怎么是你?”惠连升脸色一变,急忙走向了大门口,又不敢出去,于是又退了回来。
“是我怎么了?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哎哎,你可千万别这么说,我可没想……没想到你们发展这么快。”惠连升看看堂屋门口站着的徐秀英,小声说道。
“我知道,你不要告诉别人,你说吧,啥事,他今天心情不太好,有事说事,我帮你转达。”曲麦冬依旧温柔地说道。
惠连升此时哪还有心思说事,只是说关于培训的事,想问问姜行长有没有啥需要注意的,其他没啥事。
“那行,他洗完出来我问他,到时候给你发信息吧。”曲麦冬淡淡地说道。
挂了电话后,惠连升站在大门口有些失神。
他还以为姜茶和曲麦冬还得再磨叽一段时间呢,没想到两人都是急性子,这事不知道是不是早就成了,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曲麦冬。
女人一旦豁出去做啥事了,那就是义无反顾,不会再回头了,想想在洗脚房里发生的事情,惠连升心里还真是有些酸溜溜的,可是事已至此,再酸也没意思了。
再说了,姜茶和曲麦冬的事还不是自己一手促成的,这会再吃那些飞醋有啥意思,想想怎么通过曲麦冬为自己捞更多的好处才是正道。
“他咋说的?”徐秀英问惠连升道。
“接电话的是他老婆,在电话里把我骂了一顿,说姜行长喝多了,这个点喝多了,你说这事是不是有啥问题?”这些谎话好像就长在他的嘴边,像胡子一样多,张口就来。
他也知道徐秀英怕什么,于是这么一句话就把徐秀英的火气给压了下去。
“她怎么没完没了了?”徐秀英问道。
“这我哪知道?我一说是我,张口就把我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我还不敢挂,要是挂了还得打回来,所以,只能是听她骂完了,消气了再说。”惠连升说完,坐在椅子上,一副代人受过的委屈样子。
“我不管,这事你得出头,你和他认识,他不能走了就不管这事拿我当替罪羊吧?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要闹就闹大,谁都别想好了。”徐秀英终于没压住自己的火气,蹭的一下爆发出来了。
“哎哎哎,你喊啥?我也没说不管你,你得让我见了他再说嘛。其实吧,我想了,这事和储蓄所没多大关系,这些政策是镇上从上级那接下来的,扶贫贷款嘛,我们只是放款的,至于放了款给那些人,他们拿钱去干啥,我们哪管得着?”惠连升说道。
“你说的倒是轻巧,我告诉你,你去找姜茶把这事说清楚了,你告诉他,他要是不管,我去县里找他说。”徐秀英非常恼火地说道。
“好,你放心,天一黑,我就去县城,快去做饭,饿了。”惠连升泡了茶,端到院子里的树底下,躺在摇摇椅上,自得其乐地喝着茶。
很快,曲麦冬就把信息发了回来,都是关于培训时的注意事项,还有时间和地点,这下惠连升有些兴趣了,因为培训的地点就在县城,至少可以有理由在县城待几天了。
晚上,徐秀英开车把他送到了县城。
“别停这里,找个没人的路边,这里再有人看到了。”惠连升指挥着徐秀英说道。
“这里是县城,不是镇上,你怕啥?”徐秀英不解地开着车,按照他的要求寻找没人的地方。
“我是不怕啥,这不是有监控嘛。”徐秀英一直被他指挥着开到了一处拆迁工地,这里没有路灯,没有监控,更不要说人了。
“哎哎哎,你这个混蛋,我说你为啥找没人的地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