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咱们支行的办公室主任,你知道这个位置为什么那么重要吗?”唐远白问道。
惠连升木然的摇摇头。
“因为我这里是支行和下面那么多分理处的消息中转站,这么说吧,发生在镇上任何一个分理处的消息,我都知道,而且还不用刻意去收集这些信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曲麦冬也上钩了吧?”唐远白身体前倾,几乎是贴到了惠连升的脸上,但是他一动不敢动。
“你还是太年轻了,真是经不起考验,姜行长走了,徐秀英几句花言巧语就把你拉上了床,对吧,这算啥,舅舅走了,外甥填上?”唐远白咯咯笑道。
惠连升一下子懵逼了,这话茬怎么接?
于是,惠连升只好闭嘴不言。
“你不说话就没事了?我问你呢,是不是这样?”唐远白问道。
“唐主任,你看,现在都十一点了,时间也不早了,我该回去了,还得回镇上呢……”惠连升说道。
“也就是说,那晚你和徐秀英去了拆迁工地,你拍摄的视频,她开车,对吧?”唐远白问道。
惠连升无奈的只能是点头承认当时的情况,唐远白自以为自己掌握了惠连升又一个秘密,这样就能继续威胁惠连升了,他要是不听自己的,那他和徐秀英的事分分钟传到姜茶的耳朵里。
“你回去告诉徐秀英,那天晚上的事,最好是烂在肚子里,不要告诉任何人,否则的话,你俩就别在望海县混了,最好是把嘴给我闭严实点。”唐远白威胁道。
惠连升点点头,他想尽快离开这里,不想和唐远白再有半点关系。
可是他又觉得这事有些蹊跷,唐远白对宫学文没什么好印象,自己还被他指派到她家楼道口泼颜料。
既然是这样,那她现在做的这些事,怎么看都像是在给宫学文打掩护呢?再说了,就算是自己拍到了宫学文砸车的事了,就是扔了块石头而已,能有啥?
想到这里,他刚刚想问唐远白自己不会和别人说那事的,愣是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因为他想到了自己第一次和她说这事,给她视频时的情景,他们好像说过,在拆迁工地那一块发生了一起少女被轮女干的事。
一想到这些,难道是宫学文那天出现在那里的时候,和那件事有关系?
惠连升的脊背一阵发凉。
他看向唐远白,唐远白虽然喝了酒,可是看到惠连升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子,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嘱咐这事,就是傻子也能悟出来当时是怎么回事了吧……
但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现在再解释那就是掩饰,一时间唐远白觉得自己真是笨到家了,虽然问出了那晚车上还有谁,可是这也太刻意了点,这家伙八成是知道自己的意思了。
“你是打算和宫学文结婚了?”惠连升问道。
唐远白一愣,但是瞬间心里轻松了一些,还好惠连升没有悟透自己的意思。
唐远白木然地点点头。
“所以,你得替他掩盖那天晚上在拆迁工地发生的事,对吧?”惠连升这话像是晴天霹雳,直接把唐远白雷了个外焦里嫩。
她刚刚还在庆幸他可能不知道这背后的事,可是现在这话明显是知道了宫学文那天晚上为何出现在那片拆迁工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