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泊舟紧紧的抿着嘴,小刀挖进血肉里面,他愣是一声不吭。席泊舟已经憋得满头大汗,汗珠顺着他的脸往下滑,然后滴落在席泊舟的手上。
阮鹤鸣一点感觉都没有,他的注意力全在那颗子弹上。
鲜血的味道引来了丧尸在房门外面徘,嘶吼声一声接着一声,此起彼伏。
有的还把门撞的啪啪响。
但是阮鹤鸣他们不在意。
阮鹤鸣他们可是推了好几个重大物品把门堵住的。
不止席泊舟一个人满头大汗,连在下方为席泊舟仔细挖着子弹的阮鹤鸣鼻梁上,额头上也布满了细细的汗珠。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东西掉到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阮鹤鸣才放松的瘫痪在地上:“可喜可贺,终于可以了。”
“这子弹到底是哪个小兔崽子打的呀?射的还挺深的。”
“太难挖了。”
那个被阮鹤鸣挖出来沾满了席泊舟血迹的子弹,被阮鹤鸣扔在了地板上,看都不看一眼。
小刀也被阮鹤鸣扔到了一边儿,他已经没有形象了,阮鹤鸣躺在地上望着天花板,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做医生可是个精细活。”
“太难了,差点把子弹捅的更深了。”
席泊舟没有说话,但子弹被挖出来的那一刻,席泊舟身体上的放松是藏不住的。
阮鹤鸣坐了起来,虽然那颗子弹挖出来了,但席泊舟肩上的伤口还没有处理,还在流着血。
他怕他再歇一会儿,席泊舟就要血流而亡了。
左看,右看,阮鹤鸣都没有找到纱布。所以阮鹤鸣拎起外套,咬在嘴里,接着从自己的内衬上面撕了一张条长长的布条下来。
席泊舟也看到了阮鹤鸣的动作,知道阮鹤鸣撕那个布条用来干什么,但是席泊舟的第一反应是:“你昨晚没洗澡。”
“脏。”
席泊舟的这话一出,阮鹤鸣就翻了个白眼:“席泊舟,小祖宗,你真的是我的祖宗。”
“荒郊野外的,废弃的旧城,这条件就这样。我总不能不处理你的伤口吧?忍着点,忍着点,脏就脏了。”
“而且我昨晚没洗澡,你不知道为什么吗?那是因为没有水呀小祖宗,你洗澡的那么一点水都是我费心费力的给你找来的。”
阮鹤鸣的这话一出,席泊舟的嘴就闭上了。
阮鹤鸣低头,眼睛仔细的看着席泊舟肩上的伤口,席泊舟他们出任务随身携带了一些药,七,阮鹤鸣拿出来不管三七二十一通通倒了一点上去。
席泊舟:“你……”
阮鹤鸣这个大手大脚的动作看得席泊舟心里面有些梗塞,那么重要的战略物资,omega花的这么大手大脚,真的是败家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