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停的散发那种诱人的味道,吸引着周围的虫子来咬上一口。
哨塔外面的丧尸嘶吼声一声接着一声,一声比一声高。
伴随着丧尸的嘶吼声的还有砰砰砰的枪声。
外面的喧闹已经被隔绝在外面,阮鹤鸣俯下身来,伸手拍了拍席泊舟的胸口。
“席泊舟。”
“不要害怕,我一直在。”
“实在熬不下去了,我们临时标记。”
然后阮鹤鸣跟哄小孩一样的轻声哄着席泊舟,一边拍拍席泊舟的胸口,“不疼,不疼,我们不疼。”
席泊舟闭着眼,面目扭曲着,他全身上下都很疼,骨头打碎了一样疼。
但是席泊舟紧紧咬着嘴唇一声不吭,阮鹤鸣在他耳边说的话,他都听进去了。
那没有血色的薄薄的嘴唇已经被席泊舟的牙齿给咬破了,一丝丝的血腥味散开,再散开。
阮鹤鸣闻到了那股隐隐的血腥味。
席泊舟慢慢的强忍着浑身上下的疼痛,然后慢慢的从床上坐起,双手搭在了面前人的肩膀上。
他浑身上下都没有力气,只能把脑袋搁在阮鹤鸣的肩膀上。
这是席泊舟第一次主动跟阮鹤鸣靠的这么近。
这使得阮鹤鸣呼吸停顿了一下。
一时之间,阮鹤鸣他手足无措。
“阮鹤鸣。”
“我们结合吧。”席泊舟此时已经没有办法去抑制第二次突如其来的易感期了。
第二次易感期比第一次易感期更加凶猛,更加来势汹汹。
他们只能再一次的利用结合了。
说到结合,席泊舟才正式的抬起眼来打量着面前那个人。
忆拍卖会
阮鹤鸣。
阮鹤鸣的五官每一分都那么的恰到好处,末世很少有人能有这么俊俏的五官,毕竟整日风吹日晒,苟且偷生的,面目大多都已经变得老太老态了。
阮鹤鸣是末世之中少数俊俏的人之一。
“你想好了吗?”阮鹤鸣动作再一次的停顿了。
他有些摇摆不定的望着席泊舟。
阮鹤鸣愿意的。
但他怕席泊舟是不情愿的。
…
是阮鹤鸣,席泊舟就愿意的。
如果现在没有阮鹤鸣,他是绝对不会同意结合的。
席泊舟现在已经痛到没有办法再说话,他怕自己一张口就是申鸣,所以席泊舟只能用力的朝着阮鹤鸣点了点头。
他想好了。
信息所匹配都百分百不是瞎说的。
也不是瞎弄出来的。();